药膏在女人手指的涂抹下,化成水珠沁入肌肤,身上的刀剑伤口开始结痂,好得快的已经开始脱落,裴思忍了十余日了,算上雅集那几日,他快大半个月没碰温冬,实在是忍得辛苦。
温冬似乎也发现了裴思的变化,她每日上药都需要仔仔细细清理他的下面,慢慢就发现储存子孙液的囊袋一点一点变大了,变得鼓鼓囊囊,像两颗硕大的果子,仿佛稍稍一碰,它就能炸开来,溅她一脸的汁液。
她看得出神,不经意间就把心里想到的讲了出来,“爷这两团近日越发大了,好像百香果子,圆滚滚的。”
甫一出口,温冬就意识到自己干了蠢事,绞着帕子抬头望裴思,却见他满眼都是笑意,薄唇微张,“那,想不想尝尝爷这果子 ”
这语音如琴弦拨弄,又好似一坛子酿了经年的美酒,誓要将温冬灌醉,将她拉入情欲的泥淖,由他主宰,供他饱腹。
她自然,也是想的,目光投向裴思大腿上那道狰狞的伤疤,露出的意味不言而喻,但下一瞬,她就被高大的背影笼罩,进而整个人被他压在身下。
“你亲自来试一试,不就知道爷行不行了。”刚刚擦药已经被撩拨起的雄伟抵住玉户,隔着衣衫仍能感觉到那一根roubang的火热、坚硬。
高耸的胸乳突然受到重压,胸腔微微发闷,温冬张开了唇,想要呼吸更顺畅些,与此同时,裴思的唇舌袭入了她的口腔,带着急切和nongnong的渴望,动作不似以往欢爱时的清冷与从容,压抑已久的欲望如同一场压制不住的大火,愈发高涨。
那火焰反扑过来,将裴思的淡漠外套烧了个精光,将他谦谦君子的皮囊化成灰,露出了里面原始的叫嚣的野兽。
这把火也点燃了温冬,她被吻得浑身发烫,一只大手隔着轻纱衣衫在她身上游走,微微带沙的轻纱摩挲着娇嫩的肌肤,比直接的触碰更强烈,带起一处处yuhuo,从蝴蝶骨到平坦的小腹,从圆润的脚趾到敏感的大腿内侧,星星之火连成了燎原之势 。
不知何时,床上美人衣裙曳地,发丝凌乱,纤细的腰肢高高拱起,承接着男人的吮吸,如同迎风绽开的花蕊,微微颤抖,娇嫩欲滴。
乳首的两株红梅被揉拧得坚硬,愈发鲜红靡艳,如同两滴朱红的墨水滴落在雪白的宣纸上,因过于湿润,从滴落处向四周晕开来,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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