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混沌的目光透着迷离,眼尾发红,被这求而不得的情欲弄得发狂,他的眼睫上都沾了汗,轻颤几下,终是滑落进了散开的盘金丝白袍的衣领里,洇出一道道水痕,既清贵又撩人。
身下roubang愤怒地高高昂起,棒身的纹路如同蛟龙盘柱,拱起顶端硕大的蘑菇头。
欲望被催情药驱动着得不到纾解,只能持续地折磨着裴思,这感觉如同时坠入冰火,分不清是冷是热,是痛苦还是快感,仿佛下一秒就能登极乐却始终找不到入口,既焦灼又无力。
他的喘息越来越重,目泽深深,似乎是承受不住了。
终于,温冬起身恨恨道,“算了,万一把你玩坏了,对不住老夫人。”
素手抚上了紫红色的巨物,裴思顿时感觉脑中炸开一片烟花,身体中的汹涌的情潮找到了方向,一股股电流迅速冲向身下,几番动作,终是泄在了白袍上,空气中弥漫开石楠花的味道。
“王爷,以后咱们井水不犯河水,您这朵花我尝过了,味道不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