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二连三地丢东西,先是鱼刺,再就是符咒。
骆宅里很多要回家乡的人天还没亮就早起赶路了,走的晚点的会过来跟牛二和田七道个别,毕竟此去经年,不知何时能再见。骆宅里陆陆续续走了一小半人。牛二和田七两人也在厅堂里讨论着是不是也去哪里置个小铺,做点小本生意或者租个园子种些果子卖啥的,聊到最后就聊到过两年再去讨个老婆,老婆就是家里的老板娘之类的话题。离疏在旁边听着想笑,觉得这俩小子没什么生意头脑,可能也挣不了太多钱,又大字不识,估计大户人家的小姐是看不上的,只能娶个山野村姑回来。
快到晌午时分,一个小叫花子从骆宅的院子跑进厅堂,冲着牛二和田七喊道:“牛二哥哥、田七哥哥,院子里有位贵公子找你们俩,他还让楼外楼送来了好多“叫花鸡”给我们吃,现在大伙都在外面吃鸡呢。离疏闻言三步并作两步地往外跑,离疏觉得这个贵公子除了可能是谢云,也不会再有别人了。
离疏和田七跑出厅堂外,看见一个修长的背影负手而立于院中,牛二唤了声“谢云哥哥”,谢云转过身来冲牛二和田七淡淡一笑,离疏霎时觉得此情此景是那么的熟悉,同样的院落但是没有现在这样的破败不堪,同样的空气中飘散着沁人心脾的淡淡花香,一位温文尔雅、眉目如画的公子回眸一笑,那一笑温润如玉,惹得离疏心荡神驰,连这番心境都那么地似曾相识,离疏一下愣住了,这是从哪里来的幻觉?
正在离疏莫名所以之时,牛二和田七已经跑到谢云跟前,牛二又开始暴露其话唠本质,马上告诉谢云自己可能是把谢云给他的符咒弄丢了,他又是如何从头找到脚,从里找到外,然后又是多么地愧疚,愧对谢云对他说的不可离身的嘱托云云。谢云安慰他说不要紧,丢了就丢了。
离疏一直没说话,只是默默地看着谢云,刚才那熟悉的一幕让他有些恍惚。离疏其实也有很多话想问谢云,他很想问谢云昨天夜里有没有来过骆宅?有没有帮自己抹去脸上的泪?有没有帮自己吐出了那根鱼刺?但是离疏问不出口,如果只是自己一厢情愿的一场梦境,那又如何能问得出口?
其他的叫花子也都很好奇谢云的到来,但是都在忙着吃谢云免费提供的楼外楼送来的叫花鸡,一个衣着光鲜,帅气逼人的贵公子出现在这里,对于一群叫花子来说估计是百年不遇的奇观,让他们吃鸡正好避免了一场声势浩大的围观。
谢云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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