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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抱负的样子，我看着都累得慌。”

听陈萋萋说，陈锦悦这几年虽然表面上不屑于参与妖族的事情，可陈锦悦暗地里一直在资助隐藏的城市里的小妖怪们，连榕城妖管处的建立，陈锦悦都偷偷捐了不少钱。

周郡说：“陈锦悦也许没有放弃, 她只是换了个方式实现理想而已。”

苏湛北问：“你原谅陈锦悦了？”

周郡摇头，坚决的说：“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她的，要不是当年她脑残把神庙给炸了, 我们也不至于受到神灵的惩罚。”

电梯停在了十六楼。

门打开的瞬间，周郡转头，对苏湛北说：“不过这不耽误我和陈锦悦成为朋友。”

苏湛北抬手，摸了摸周郡的头。

对于没有法力的普通人来说，永生真的是一种惩罚，在几百年的漫长岁月中，她，陈锦悦，还有陈萋萋，都有坚持不住的时候。

可每到那个时刻，周郡都会适时给予她们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