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裹着崔溯的纤纤玉手,她执笔写道:小仙女,是要被宠着的。所以有什么不开心的事,记得和我讲,我带你,嗯……寻欢作乐?
两只手交叠,手心贴在手背,崔溯还没从亲密的举动回过神,就被末尾那四字惊得睁圆了眼,心想:jiejie安慰人的方式还真有意思。
她指尖动了动,湛榆极有眼力地松开对钢笔的掌控。
——那天是我十八岁生日,也是mama祭日,我很伤心,不想在家呆着就跑到了外面,没想到天下起雨,那时候挺失魂落魄,你送我伞,送我衣服,我知道你是好人。
——那你转校来暮辰,看起来似乎更不想理我?
崔溯读懂了她的委屈,照着她之前的样子握着她的手写道:我现在,和你走得不近吗?
——嗯……阿溯,还请继续保持。
她用钢笔画了个标准的爱心,崔溯没忍住小声笑了出来:“阿榆jiejie,我表现的还可以吗?”
说不出哪来的亲切感,湛榆松了手,一本正经地由衷夸赞:“非常可以。”
她们都是分寸感极强的人,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事能做。言尽于此,你来我往地撩.拨划上圆满句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