溯完完全全地接纳了她。
接纳她破天荒的不够温柔,接纳她有史以来的全然失控,满心眷恋地迎上去,竭尽全力盛开。
炸响在耳畔的闷.哼刺激地湛榆忘却节制,她贪婪地享受着,如鱼得水,永不知疲惫。
汗水交融,终究肆意了一回。
听她哭着喊她的名字,听她一声声无意识地喊着jiejie,心腔所有缺失的安全感被填满,湛榆怜惜地拨开她被汗水打湿的发:“阿溯,我再问你一遍,你是谁的?”
“是你的,是jiejie的呀……”她哭声低弱,眉眼却张扬魅.惑地没了边,极大的反差。
湛榆眸色深沉,俯身又问:“那我呢?我又是谁的?”
“是我的,jiejie是我的。”认真笃定的回答。
“真乖。”湛榆埋头轻吻,手下一贯的沉稳有力。
琴弦被反复拨弄奏出最悦耳的曲。崔溯犹不满足地在她耳边不停索取,节制虽好,可就这样忘我的不节制的体验——她从没有经受过的体验,感受感受也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