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甘愿为他这样做。
老学院的门口路上有两排枫树,看上去年岁已久。这里的枫叶秋天的时候红的醉人,书上的景色不及亲眼去走一遍。如果你在这里,我们可以一起踩在这条路上,一步一步走到我的学院门口,就能看到学校古老的门钟。
说来你可能不信,这个学校的门钟就是我们的课铃。先前那些信没跟你提到,也是最近结课后在学校附近闲逛恰巧碰见才发现,想来真是有些好笑,来这学校八个月,才发现课铃是这个钟敲出来的。
和我们国内寺庙的钟类似,也让我的心情变得静一些。
晚上做梦时常会被惊醒,一如这里的雨,潮湿得让人呼吸不畅。惊醒后睡意全无,就继续啃着陌生又熟悉的医学笔记。
如果你能这时候见到我,估计会被我样子笑的前仰后合。
你见过的我的样子,却一定没见过我头发乱成鸟窝,眼下青黑,胡子拉碴的状态。
在这里,基本上没有什么形象可言。
这种样子离你最近的时候还是在病房外看着昏迷的你的时候。
这是我的噩梦。
我来这里的时候就已经决定好我选择的方向。
这也是我来这里的初衷。既然家族不愿追究这些事,到时候,你想做,就去做吧。
大哥,葳蕤
柳丹青眨了眨眼,把书信粘贴好后的顺序以防万一又读了一遍,才把这封信交给了正在看着低头着的青棠。她貌似是在学习自己复习过后的知识,在记着笔记。
和青棠说明后自己便回去休息了,青棠自己一个人仍在书房看着自己的书本。
天空冒出的点点星光,将室内的暖光和室外的冷光分割出两个世界。
许久后青棠支起腰板打了个哈欠。起身走向落地窗,窗外的阳台上出现了她窈窕的影子。
而青棠身后书桌的那封信,仍旧是仆人递给她时摊开的模样,没有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