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饭菜。
“哦。”问夏撇撇嘴。
两个人都没再说话。
李聿白是下了班过来的,此时正靠在椅子上假寐,察觉身边没了动静想看看,刚撩开眼皮肩头就突然多了份重量。
问夏的脑袋压了上来,嘴巴还微微张着,呼吸很重,大概是累的。
问夏mama在对面那排椅子坐着,此时正看着他俩,“你把夏夏叫醒吧?”
“不用,让她睡吧。”
问夏mama犹豫着到底还是问了出来:“你和我们夏夏,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她也不和我们说心事,那年进了医院也没说,等她回家后我们才知道,那段时间在家也是经常哭。”
“眼睛都哭坏了。”
李聿白听着,一字一句像把锤子凿着他的心脏,被凿出一道口子,有种被风刮过心悸而空落的难受。
“都过去了阿姨。”
“是,我和她爸就希望她好好的。”
他脑袋里闪过一片血色,声音嘶哑地嗯了一声:“我也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