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落苏正犹豫时,宣睢从门口走进来,道:“去拿吧。”
珠帘掀起又落下,相撞的声音清脆。宣睢拿起宋檀扔在桌上的折扇,他近来很爱这把扇子,几乎扇不离手。
“方瞻云怎么样?”宣睢问道。
宋檀趴在小几上,闷声闷气道:“太医说没什么大碍。我只怕他落了水,得了痢疾。”
“有太医看着呢,别太担心。”宣睢坐在宋檀身边,从他柔顺的长发摸到他脊背突出的骨头,道:“为这个不高兴?我已经责罚了他们两个了。”
“你罚了,他们之间梁子就更深了。”宋檀拍开宣睢摸自己的手,“你就不能想想别的办法。”
宣睢笑道:“我能怎么办,还能逼着他们两个握手言和,相亲相爱么?”
秦王是宣睢的儿子,还是长子,宋檀不能对他表露过多的不满。但他心里又实在生气,道:“那方瞻云以后还被欺负了怎么办?”
宣睢拨弄宋檀的耳坠,“弱rou强食,他不厉害一些,自然人人欺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