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翘。
“你怎么忽然召永嘉回京了,先前都没告诉我。”
宣睢道:“永嘉回来你不高兴?宫里又有人陪你招猫斗狗了。”
“这是什么话,好像我一天到晚不干正事一样。”宋檀道:“不过永嘉回来了也好,我这几年都没见她了,给她写的信,她也不爱回。”
提起这个,宣睢是不占理的,于是他道:“如无意外,永嘉要在京城待个几年,只是今日不同往日,她未必愿意再跟你一块玩。”
宋檀睇了宣睢一眼,道:“我跟公主是很好的看戏伙伴,我爱看的戏她也爱看,她爱看的戏我也喜欢。赶明找一台戏班子进来吧,我要请公主看京城的新戏。”
“都随你,”宣睢道:“毕竟你入冬前都不能出宫了,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宋檀简直晴天霹雳,追上去问,“我为什么不能出宫了?”
宣睢道:“你一出宫,就好生病,我思来想去,怕是宫外煞气重,易冲撞了你。”
宋檀哑然,好半晌叫道:“真没道理,真没道理!”
宋檀没来得及请戏班子,因为宫里要先预备上盂兰节的法事。宋檀与永嘉头前去看了,那莲花宝座上的菩萨、护法、罗汉,大暑天里仍坐在院中,讲经不停。
周遭焚烧着手臂粗,一人高的檀香,把个宝华殿熏得烟雾缭绕,热浪翻滚。
宋檀受不住,与永嘉略站了站便一齐溜了。
回到永嘉宫中,永嘉丢开披帛,叫宫女端酒水果子来。冰鉴里方方正正的大冰块散发着寒意,永嘉使人往里头加了花露,因此没有水腥气,反而带着些梨花清甜的味道。
宋檀说起他早日出宫时见到的扮观音的小和尚,“人家没有宫里的庄重,怪模怪样的。”
永嘉却说起封地的习俗,“她们扮观音是叫漂亮姑娘上去的,再不济,也是容貌秀美的年轻男子,不追求庄重,只要美丽漂亮。扮过观音的人,就是受到观音庇佑的人,福寿绵长,无灾无难。”
宋檀斟了一金钟甜酒,小年在旁劝阻,说宋檀还在吃药,不宜饮酒。
永嘉问他:“你怎么了?回来时便听说你请了太医,这都十来天了,还在吃药?”
“那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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