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实质,凌澈并未透露出半分嫌弃或厌恶的负面情绪。
可许棠舟却觉得被这么看着,那视线几乎在灼烧,快要把他烧出一个洞来。那一刻他察觉到了自己在对方面前什么也不是,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等着提拔的投机者。
说实在的,许棠舟不难理解这样的想法,但凌澈和他想象中的,太不一样了。
因为不喜欢一个类型的人,就要对别人不吝评价,是很无礼自大的行为。
凌澈本人,和他这身气势一样狂妄叛逆。
许棠舟脸上的窘迫慢慢褪去,他也就那样看着凌澈,什么也没说。
凌澈却移开了视线。
司徒雅见这情况上前一步:“你这是干什么?工作又不是相亲,还挑款式?刚才我们说得好好的,只是带一个新人!”
真正要带新人的原因他们都心知肚明,包括黄千在内,带新人不过是附加的条件,说是幌子也不为过。
眼看就要双赢的机会就在面前。
“你说只是带过来让我先看一看行不行。”凌澈打断了她,好听的嗓音平淡回答,带着几分轻佻,“我看过了,答案是不行。”
说完,凌澈无视这屋子里的人,用一顶鸭舌帽将自己的脸盖住假寐。
这行为简直只有三岁,不能更多。
屋子里安静了一会儿。
大家都不知所措之际,凌澈冷道:“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