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到她临挂电话前,说:“我也不是很肯定啊,你问问她,有什么事都开诚布公谈一谈。”
木枕溪回了声:“嗯。”
殷笑梨听她声音有了鼻音,暗暗叹了口气,没再多言,把电话挂了。
木枕溪肩膀无力地靠在露台的墙壁上,手不受控制地发抖,慢慢地倒着气,仰头把眼眶里的湿热倒回去。
要谈谈的,她要和肖瑾好好地谈一谈。
中午肖瑾和她打电话,上来先问殷笑梨,木枕溪把殷笑梨的原话复述给她,光从电话里就能听到肖瑾在那发愁,木枕溪笑着说:“儿孙自有儿孙福,你这个老母亲就不要cao心了嘛。”
肖瑾说:“她在国内,我cao心一下,她去了国外,我就不管了。”
木枕溪:“原来是这样哈哈哈。”
肖瑾说:“不然呢?我帮她把殷笑梨绑到国外去?绑架是犯法的。”
木枕溪:“哈哈那让她自己绑啊,你给她出主意。”
肖瑾说:“这叫教唆犯罪?”
木枕溪又是一阵笑。
平时她也笑,但不会像今天这么频繁和夸张,倒像是故意的,肖瑾觉得奇怪了:“你怎么了?”
“没怎么。”木枕溪捂住手机的麦克风,才吸了吸鼻子,眼角湿了一片。
她只能用笑来暂时麻痹自己,可是一空歇下来,听到肖瑾的声音,她就无法避免地去想,当年的肖瑾。在满腔欢喜之下,撞见自己和别人在一起,是怎么克制住情绪,一步一步将迈出去的脚收回。她会不会走着走着,就蹲在回去的街头痛哭?像个无家可归的孩子。
木枕溪紧紧地捂住了嘴。
“今天工作忙吗?晚上几点回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