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看上去比以前还新一点。
教学楼呈拱卫状,中间有一条宽敞的道路,道路两旁植满了参天的松柏和低矮的桂树,道路的尽头是一道铁门,墙上爬满了碧绿的爬山虎,铁门外面有小卖部和田径场。田径场举办过历届校运会,篮球场则是男生们堂前课后的天堂。
木枕溪以为自己不记得了,但她踏在这条道路上,那些尘封的记忆便揭开了蒙在上面的幕布,历历再现。
肖瑾上回已经来过了,她只专心看木枕溪,偶尔才会看看旁边的风景。
有上体育课还是不知道是不是逃课的学生在校园里晃,看到她们俩,好奇地投过来眼神,又走开,走出几步,又回头瞧一眼。
肖瑾笑着说:“我们应该借两件校服的,还能装装学生唬人。”
木枕溪看看她,说:“你现在也像个学生。”
肖瑾今天打扮得很年轻,灰色连帽衫,牛仔裤,帆布鞋,长发绑了个松松的马尾,额前掉落两缕头发,再加上她的脸庞轮廓秀气白皙,显小,走在校园里,说不定真会被误认为学生。
肖瑾抬了抬下巴,收下夸奖,上下打量她,惋惜地说:“可惜你太不像个学生了。”
木枕溪看起来就是学有所成的社会精英。
布料挺括的白色长款双排风衣,修身长裤,高筒靴,外加一头长卷发,容貌姝丽,清冷利落。早上出门,肖瑾让她穿和自己一样的,木枕溪换上了,对着镜子看,不伦不类,不得已只好放弃了。
木枕溪捂胸口,作受伤状:“你现在就嫌我老了。”
肖瑾睁眼说瞎话:“没有,说你成熟呢。”她挑起木枕溪的下巴,调戏道,“小jiejie,谈恋爱吗?我今年十八。”
木枕溪配合地点头:“好呀好呀。”
肖瑾继续演:“小jiejie你是我们学校老师吗?”
木枕溪说:“是啊,我教化学的。”
肖瑾哇了一声,可爱道:“那我们岂不是师生恋了?好刺激。”
木枕溪趁左右无人,把肖可爱搂进怀里亲了口:“来,老师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