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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枕溪叹了口气。
肖瑾:“你还对我叹气——唔!”
木枕溪压着肖瑾,让她没有精力再钻这种牛角尖。肖瑾舒服完以后才后知后觉道:“医生不是说三个月最好不要行房吗?”
木枕溪指了指自己:“说的是我,不是你。”
肖瑾不放心,说:“以后还是我自己来吧,你别动了。”
木枕溪没有异议。
木枕溪的肚子一天一天变大,肖瑾把她肚子里的孩子当成假想敌,每天要问一百遍木枕溪爱她还是爱孩子,木枕溪不厌其烦地回答爱她,只爱她一个。
尤其是孕吐的时候,肖瑾看着她肚子的眼神跟要杀人似的,要不是肖瑾每天晚上按时给孩子读书做胎教,木枕溪都怀疑她会不会把孩子给谋杀了。
肖瑾将预产期附近圈了起来,日历挂在最显眼的地方,每次路过看一眼,说一句:“怎么还不生?”
卢晓筠在旁边笑:“十月怀胎呢,这才多久?”
肖瑾身心俱疲,说:“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