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迟疑地想着自己方才骨子中的森寒, 蓦地生出股不好的预感。
将三公主写来的信件递到烛火之下轻飘飘烧掉,半晌, 他轻声开口:“你说父皇都已经这么一大把年纪了,这次的风寒会不会根本挺不过去。”
公孙谋士摇头:“据张太医所言, 陛下不过是偶感风寒, 用不了几日就会康复。而且, 现在陛下对身边的防卫力度抓得很紧, 并非动手的最佳时机。”
在没有完全准备的前提下, 先动手的人, 需要承担最大的风险。
一旦出了岔子, 就会被其他皇子抓住小辫子,提前踢出夺嫡战局。
三王爷表情恨恨:“也不知父皇是怎样想的,对老七总是尽是偏爱。”
“之前在他没有被废前,给他赐婚的是季家嫡女, 现在更狠, 直接赐婚了邹丞相家的嫡次女, 那可是老八努力了许久,才终于将邹丞相那只老狐狸给磨到松口的尤物。”
结果父皇轻飘飘一句话,便打废了老八布置了许久才布置好的棋。
虽说在听闻这个结果时,他是有些爽快的,但是因为捡到便宜的是老七,却并未爽快到哪里去,反而心里越想越梗得慌。
而这种心梗,往往只有到季侍妾身上才能得到些许纾解。
于是这日,在与公孙谋士商谈后,三王爷当晚便又去了季侍妾的屋子。
至于季侍妾现在还怀着身子?
反正他现在这府中是既不缺儿子,也不缺闺女,季侍妾生不生的下来不重要,让他心情舒爽了才最为要紧。
邹家,邹靖淑面无表情地将八皇子给自己的信件压入茶水之中,用毛笔轻轻地搅了搅,直至信纸上的笔迹完全被水泡污,看不出痕迹。
她面容严肃地看着已经被茶渍几乎泡烂了的纸张,款步行至铜镜前,看着镜子中大红艳妆气势凌厉的女子,嘴角半挑,发出一声嗤笑:“莫非我好像很蠢?!”
圣旨已下,她现在就是未来的七皇子正妃,八皇子与她已是毫无干系。
现在写信过来与她陈述情意,莫非他以为自己会为他一个连面都未曾见过几次的皇子去反抗康元帝?!
至于八皇子信中所说的得登大宝,他能登便登,登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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