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意绵察觉到了什么,脸皮一下子红了起来,伸手推季唯胸膛,低声嗔道:“让我起来啦……”
哪有年少不冲动,更何况初尝了情爱滋味,又岂是这么好压抑得住的。
季唯凑到柳意绵耳边,故意喘了声,委屈道:“你昨夜哭得狠了,莫不是水做的。为夫顾着你,忍得好难受。你摸摸它,想你想的疼了。”最后一句压低了声音,若非凑在柳意绵身边说的,只怕也听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