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搭理他,他当然也可以吃完饭拍拍屁股就走,但他似乎有些孤独,只得自己收拾了炕桌,然后又把碗给洗了。
折腾一晚,囡囡几乎兴奋得睡不着,闹着要和哥哥睡,李他说哥哥长大了,另一个哥哥也是大哥哥,女孩子不可以和大哥哥睡hellip;hellip;
活活哄了半个小时,囡囡才同意今晚依旧和外婆睡。
将将就就洗漱完,李他领着岑棽到了自己睡的那口窑,冷冰冰的,李他忙着烧炕,岑棽就在窑里走来走去。
他摸了一把炕桌,上面没灰,刚刚陈秋霜打了水拧了毛巾擦过了。但还是摸了一把朽木渣子,炕桌儿都快被虫蛀坏了。
岑棽啧了一声,刚转过身,砰地一声,头顶又撞上了窑顶。
岑棽这次都没吭声,他一晚上已经被撞了不下十次了,每次都不长记性。
李他脱了外套,正蹲在炕灶旁边儿升火。
你弯着些腰,要不就坐着,这口窑比刚刚那口还矮些,别撞傻了。rdquo;
岑棽坐在炕上,屁股冰凉。
你之前就住这吗?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