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却还故意说。
湛柯也笑,“可不是么,早上照镜子发现自己又帅了点,买个花送自己不过分吧?”
陈砚把花抱出来,然后再做进去,关上车门后十分艰难地系安全带,“太过分了。”
湛柯帮他系好,看到陈砚边笑边骂他,没忍住凑过去亲了一下,在距离陈砚非常近的地方轻笑着说:“送你的送你的。”
陈砚一路上都没收住笑。
“三十好几的大男人了还送花。”
“还送玫瑰。”
湛柯挑挑眉,“不喜欢?”
陈砚手在花瓣上摸了摸,“喜欢,以后也送。”
“送,三十算什么,八十都送。”
陈砚这才想起来问,“你没回去?”
“没回,折腾。”湛柯说:“吃了个饭逛了会儿,刚好就接到你电话了。去哪儿吃?还是回家给你做?”
陈砚忙了一天骨头都懒,提不起什么力地说:“你刚吃的什么?”
“牛rou面。”
“嗯,走吧。”
陈砚一连加了一周的班,每天到家都腰酸背痛,匆忙洗个澡再吹干头发,一躺下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