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不认真,和俞老师有什么关系?”
这么几句话,加起来都不到一分钟,严修济听完后却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
他的脑子里纷纷乱乱,心情却出奇地镇定。他大概能猜到俞言溪为什么会发这个东西给自己,一面感叹俞言溪真是钻牛角尖钻到智商骤降的地步,一面感叹周子轶居然把真话都说出来了。
也就是俞言溪不知道真相,这要是知道,那真是一点不会奇怪周子轶的发言。
但话又说回来,严修济这个知情人、当事人听到了周子轶的发言,也要被他气笑了。
倒不是气他的市侩言论,而是气这个人的口是心非。
严修济有点摸不清周子轶的真实想法。他能感觉到周子轶的接近,能感应到他那种无声的情绪传递,有时候甚至强烈到犹如献祭。但周子轶嘴上说的话,好像又总在两人之间划开分界线。
比如,他经常说:“如果你找到心上人了,我可以马上离婚。”
也时不时说:“我以后不会纠缠你的。”
周子轶仿佛在用语言给他自己上锁链,将他牢牢锁在一个界限里。明明他的情绪已经冲出来了,可又用某些话一把把他自己拽回去,也不知道在催眠他自己还是严修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