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没什么课,我就让他提前回来了,我爱人已经去机场接他了,我寻思我也不能回去的太晚,被他妈比下去了。”
“哦——多陪陪孩子,挺好的。”谢铭山随口应了一句,对路州这种孩子奴的行为已经见怪不怪了:
路州早年间开矿伤了身体,一直没有孩子,求医问药好些年,临近四十岁才生下儿子路博思,简直疼惜得没了边。去年考大学去了上海,刚走那两天,路州整晚整晚睡不不好。
谢铭山有次半夜两点还接到一通老板的来电,一上来就是一顿哭诉:“铭山啊,你说我们小博一个北方孩子,去了南方能习惯吗,我刚做梦了,梦见这孩子在宿舍起了湿疹,把自己身上都挠破了。唉,你说这可怎么办啊,我记得你在南方呆过,知不知道什么药能治湿疹吗?你明天上午就别来公司了,买点药回来给小博寄过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