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点,扶着床沿坐了起来,眼神却还是呆滞的。
“你喝点水。”林数端了杯温水,又拿了一小瓶酸奶:“或者喝个酸奶,听说这个解酒。”
“喝水就好了。”谢铭山接过水杯,一口气喝得精光:“我今天没喝多少,一会儿等酒劲过去了就好了。”
“每次都这么样,怪伤身体的。”林数叹了口气。
“别生气,现在刚投产就是这样,以后走上正轨了,就好了。”坐了一会儿,谢铭山渐渐清醒了点,说话也条理了许多,慢慢劝林数:“虽然辛苦,但是赚得也多啊。”
“也没生气,就是觉得你这样怪伤身的。”林数转头,揪了揪谢铭山的耳朵,笑道:“以前没在一起,喝就喝了,现在都是我个人财产了,再这么喝,我就觉得利益受到损害了。”
“呵,冷酷无情的资产阶级就是这样。”谢铭山抗议着把林数抓到怀里rua了几把,才放开他,摇摇晃晃地起身:“我去洗个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