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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棠鸥将帽沿往下拉了拉,雁西楼又一把扣住他的手,感受到对方掌心传来的热度,岳棠鸥的心情倒是舒缓了一些。
雁西楼也惊讶了一下,岳棠鸥的手真的还挺冰,但是手心又有些冷汗,看样子确实紧张了,“我们连紧张的时候都一个样,果然天生一对。”
下车前,雁西楼也随手捞起一顶同款的帽子给自己戴上了。
“你不记得你喜欢红色这么亮的颜色啊。”岳棠鸥被吸引开了注意力,“这样会不会太高调?”
“大喜的日子身上当然要带点红。”雁西楼理所当然地说道,如果不是昨晚紧急跟隔壁已婚宋老师取经,他本来准备穿件红衣服呢。
在一脚跨进民政局时,岳棠鸥下意识地用力抓紧雁西楼的手,刚刚才被分散开的紧张感又一次涌了上来。
雁西楼突然嘶了一声:“糟了糟了。”
把岳棠鸥吓了一跳,连忙关切地问道:“怎么了?”
“我突然也有点小紧张呢。”雁西楼说着,还冲他一笑。
岳棠鸥觉得雁西楼的这个笑容怪傻的,倒是驱淡了他心里的紧张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