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禾回不来了。”严辞今看着他道,“你要是想见她最后一面,现在去秘鲁应该还来得及。”
严野拳关紧握,用力一拳砸在了红木椅上。结实的木椅发出一声脆弱的呻吟,裂开了一条缝。他的声音压即凶又狠,“我问你,你究竟做了什么?”
……
走出严辞今豪宅的第一时间严野就打了通电话追到了远在澳门机场的程研肖,声音焦急道““你姐出事了,快和我去秘鲁。”
“出了什么事?”程研肖声音沉稳,“你从哪听到的消息?”
严野似难以启齿般停顿了二秒,“我舅舅故意放了风声给秘鲁的毒贩,说程欣和警方勾结。”
cao!
程研肖恨恨骂了句脏话。这种话放在程欣身上可是致命的。他的声音沉甸甸的:“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估摸着不太好。我从x省出发去秘鲁,到了秘鲁我们汇合再谈。”严野的背影音吵杂,间或还有登机提示音。他显然也在机场。
程研肖心头七上八下。
他本该二天前就出发去秘鲁,但当天和程心交谈到一半到,程心突然宫缩,他不得已延迟了飞往秘鲁的般班。直到孩子提前出世,母子平安,他才急急来到机场,却不想登机前却接到严野这一通电话。
他看着黑屏的手机,双眉越绞越紧。
有电话突然跳入,手机显示屏上霍琅俩个字拉回他的自责和担忧。
“你在哪?”霍琅的声音飘入耳朵,背影有些嘈杂。
程研肖握着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