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的。
“知道了,下去吧。”
屋里的林乱耳朵尖,早就听见了,一下子愁眉苦脸起来,周烟也给他请过先生,他称得上天资聪颖,诗词书赋也都略通,算得上是有治世之才,说白了就是有做官资质,这是一回事儿,去上学又是一回事儿,全天下的学生都不愿意上学。
林乱在屋里喊。
“我离好还早着呢。”
他把头蒙进被子,不看碎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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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间,房间里燃着安神香,林乱睡得很沉。
门突然被打开,碎衣走进屋,又神色如常的关上门,仿佛他深夜出现在这里是一件很正常的事。
他没有点蜡烛,轻喊了两声。
“林乱。”
没有回音,只有林乱清清浅浅的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