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点。”
陆放俯下身去吻他的颈子,声音喑哑:“对着你我从来没办法只‘一点点’。”
俞自倾整个人都要烧起来,却也只能气恼地伸手无力地打他,喘着气骂道:“打桩机。”
可陆放却一点都不气,他低头撩起俞自倾汗涔涔的头发,嘬着他发肿的嘴巴,笑道:“我是什么不重要,能让宝贝觉得爽就行。”
俞自倾羞得连话都不想再说了。
天快亮的时候,陆放抱俞自倾去洗了最后一次澡。
俞自倾全身上下密布着深深浅浅的痕迹,乍一看竟是有些吓人的。
陆放抱着人扑进被窝里,力气稍大了些,俞自倾便疼得小脸皱着眼睛眼看着又要湿了。
陆放一怔,慌忙上去摸俞自倾的腰。
“很疼?”
“嗯,”俞自倾声音里都带着一股子委屈,“你太用力了,我现在哪哪都疼……”
陆放听到这句话笑起来,又忍不住低头亲他,“真是我的娇宝贝,老公给揉揉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