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二十二三的小年轻,才离开学校走入社会不久,不知所措,无奈之下,两人凑在一起嘀嘀咕咕,根据自己当初翘课的经验做出了判断,把这事定性为上班溜号了。于是,这俩先在小区门口儿的流动盒饭摊子上简单对付了一顿,然后就先赶公交车回了公司。在等车的时候,设计助理最后再拨了一次吕师的号码,依旧无人应答,他摇摇头,将这事儿丢到了一边去。
没人会想到吕师就在那没人的房子里,起码设计助理和业务员都没有这样想,他们没有往人睡着了而手机没电了这方面去考虑,一般来说,这是不应该出现在上午的情况,如果走散的时候是在午饭之后,也许会有这样的联想,毕竟午睡的习惯不少人都有。
这趟公交车上人不多,设计助理仰靠在座椅里睡着了;业务员趴在扶手上,埋着头看手机,路上要一个多小时呢,她看一会儿睡一会儿。
吕清广也在睡。
睡得很离奇,离奇的似乎穿越进了梦境,又似乎在真正真实中醒来。
时间,这个位面世界里地球中华夏大陆的标准时间演进到了午后。
午后就是睡觉的时间,这叫午睡,起码这在华夏大地时很流行的,以前吕清广没这毛病,后来吕师逐渐被培养了起来,睡觉也是有传染性的,跟癔症一样。
在梦中他睁开眼睛,看向四下,四下一片黑暗,什么都看不见。
然而,确实是存在物的,起码有他自己和黑暗存在,而且黑暗都在这里,光明也离得并不远。
记忆在睡眠中复苏,或者说是被修正被转移,人也在交替中相互置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