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来,关于最穷也缺乏一个定义域,没有一个准确的标准,家徒四壁身无分文似乎可以算一个,但现在的房价跳着在涨,涨得让人目眩神迷的,一个空荡荡的破房子可能就价值百万千万甚至更多,关键看在哪儿了。北上广深无疑是价最高的,不过跟吕清广没关系,吕清广的陋室在程度。
陋室此刻在漏雨,一八年的夏天对于成都来说是一个真正的雨季,从六月初开始,雨就住了下来,也不知道上到户口没有。
雨还在下,关系融不融洽看跟谁。
漏雨的地方在客厅中央,稍微偏离正中向东北了一尺,就在吊灯旁边,非常显眼。地上放了一个塑料盆子——吕清广的洗脸盘——用来接水。雨大的时候一天能接一盆多点儿,雨小的时候两天一盆。
这样的陋室,现在吕清广是买不起了,幸亏十八年前下了决心按揭了一套,还有两年贷款就要还完了。十八年前房价还比较低,十八年前吕清广还没有现在穷。
十八年前正是千禧年,新世纪的开端,那时候吕清广是一个建筑装饰助理工程师,简单说就是一个有正式图纸签字权的室内设计师。在当时,室内设计这个行业蓬勃发展,大多数室内设计师其实都是不具备法律认可的图纸签字权的,就算吕清广都不能在主设栏签字。
吕清广并不是学室内设计的,当时做室内设计的几乎就没有几个学室内设计的,有学土木工程的,有学机械制造的,有学计算机的,甚至有学医学的,还有大量压根没上过大学的,因为当时室内设计这一行好混,所以人员很渣,像吕清广这种人又懒脾气又不好还自视甚高的都能有不错的收入,还能按揭房子,真是个好时代。
吕清广大学学的是美术教育专业,在大学里有半学期的室内设计课,在当时算是半个专业人士了,但室内设计是缺憾的艺术,没有办法追求完美,也无法表达永恒,所以吕清广不喜欢,更不喜欢的是当时的打工氛围,性格中的桀骜与乖张在零七年五一大假加班中来了个总爆发,大假后第一天就辞职不干了,关了手机半年,看书、睡觉、准备画画。
有没有明天,他没有想那么多,也不去想关于穿越或者仙佛的事情,老老实实做一个凡人,但他发现这也非常不容易,甚至比自己当圣人做至尊还难。
只有偶尔,吕清广会抬头望天,想一下自己遗失的道,也许自己可将其画出来,谁知道呢,也许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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