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断了,任凭周少川帮他悉心做着清洁。
偏偏嘴巴不能闲着,下颌抵住枕头,他瓮声瓮气地抱怨:“您都三十了,还这么活力四射的,我怎么觉得我早晚得死在你手里啊。”
“知道为什么吗?”周少川笑着在他耳畔低语,一句话就堵住了他的嘴,“憋的。”
向荣果然词穷了,人家既然都等了八年之久,那么日日夜夜不肯放过他也在情理之中,就只是他一具rou身凡胎,实在经不起这么折腾。
“嘶……轻点,痒!”碰到了痒痒的地方,向荣的腰不自觉一拧,上身倏地抬起,汗珠顺着鬓角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