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是徐上瀛在喝醉后说的。
徐上瀛对眼下的生活并不是很满意,故而偶尔也会和友人喝一些酒解闷。而对于来年开科场的事情他也说过他的猜测,可是那只是寻常谈话,当不得真,也有人认为后年才会开科场,这也算是“未卜先知”吗?
不过钱家和他都发现了,这似乎是他赚取名声的好时机,他干脆就没有反驳了。倒不是打着“未卜先知”的旗号,而是聚集了一批同样等开科场等了许久的士人,他们常常聚在一起高谈阔论,想吸引一些德高望重之人的注意。
然而他们都没预料到,皇帝确实想在明年开科场。
本来“明年开科场”之事也只是士子们内心的殷切希望而产生的猜测,可偏偏这样的流言传的很广,让皇帝都不由得有些好奇徐上瀛是否真的“未卜先知”。
可皇帝生性多疑,他先想到的是否是身边的人泄密了。
可他是在天圣节才有此决定了,知道他的心思的人并不多,那钱家的人是如何得知,并这般肯定的?
所以他觉得必然是身边的宫人被钱太常卿收买了,所以自己的一点心思和一举一动,都有可能传到外头。
这个想法让皇帝不寒而栗,同时又十分愤怒。同时又有宫外的消息传到他耳边,似乎是一群士人在造势,要他明年开科场。这样被威胁和强迫的感觉让他更加恼怒。
他借着祭祀之事批评了钱太常卿,而正在此时,赵惟才的人也动手了,他们利用太子行为不端,而身为左赞善大夫的钱父未能起到规劝、教导太子的职责,等为由弹劾了钱父。
再由这件事牵头,出现了更多关于钱家父子、族人做过的混账事。这些污点不足以要他们的性命,可官位却可能不保。
此事牵扯到了太子,便变得复杂和严重起来,皇帝便借此机会让钱太常卿提前致仕,而钱父也被调离东宫,当了一个无实权的清闲官,虽然官职不变,可地位却是一落千丈。
钱家父子怎么也想不通是哪儿出了问题,直到有人提醒是皇帝怀疑钱家在宫内有耳目,窥探皇帝的想法,故而被皇帝忌惮了。
钱家父子觉得甚是冤枉,却也没有办法再挽救,只是看见徐上瀛时,便会想起当初的事情,这让他们心里产生了芥蒂。而他们待徐上瀛的态度也让徐上瀛察觉到了,他觉得钱家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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