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是靠我自己得到的。而且谁与你说我家业不大我就会选择带着盐铺嫁人的?我迟早有一日,会超过你,让你们都不敢小觑我。”
秦韶敏鼓了鼓掌:“李行老好志向,那我便拭目以待了!”
秦韶敏走后,盐行的人凑到李艳的面前,道:“这秦员外都已经不是盐行的行老了,却还是放不下,隔三差五便往这儿跑呢!”
“她是一个精明的商贾,能为了利益可以终身不嫁,不过她总往这边跑也不一定是放不下盐行的权势。毕竟这盐行,权势没多少,可破事却一堆。”这是李艳入了盐行以来的体会。
“那秦员外这是为了行老而来?”那人又道。
李艳淡淡地道:“是啊,为了损我而来……不过,日子总算没那么枯燥无味不是?”
第122章穿书者
昏暗的屋内,空气中漂浮着一阵令人反胃的酸臭味。精美的窗棂缝隙中投下寸寸阳光,照到一地的酒坛子和发臭的菜肴。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道纤细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她看着满室的狼籍,不由得蹙眉。那张略微苍白失色的脸上,神情便很是难看。
“侯爷昨夜又喝醉了?”秦韶茹问。
汲馨想了想,仍旧老实回答:“是,侯爷昨夜召了家妓前来载歌载舞,也喝得大醉。”
为了降低皇帝的戒心,为了麻痹监视他的人,赵惟才不得不做出比以前更加沉迷的举动来,不仅喝酒,还沉迷女色。
除了这些目的,他也是因为心中的郁结和烦闷。
他一直想不通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为何他处心积虑谋划这么久,到头来却功亏一篑。郁闷之下,喝酒之事便假戏真做了。
他越喝越上瘾,到后来每日都是喝得烂醉如泥。而他也会借此机会抒发内心的不满,故而会在听着曲子,看着舞蹈之际突然动怒,扫落一地的菜肴。
发xiele一通后,他也累了,常常会伏在案几上便睡了过去。他总担心皇帝会派人刺杀他,故而他从不让人在他睡着之际到屋里来收拾。而地上的狼籍在翌日便已经馊了,馊味跟酒气混杂到一起,使得屋内常常散发着一股臭味。
秦韶茹上前去摇醒了赵惟才:“侯爷、侯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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