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喝一口。”石戎接过喝了一口然后玩赏着葫芦道:“这东西却希罕,哥哥那弄的?”佟豹笑道:“我嗜酒如命,一刻也离不得,我的一个师弟李如柏——就是辽东总兵李成梁的二儿子,做了这么个东西送我,既可装酒又可做兵器。”石戎笑道:“这种兵器倒是新奇。”递还给佟豹,佟豹拿回来又喝了一大口然后道:“那义父怎么当时没跟我们说起有你么位义弟啊?”石戎道:“我当时还拜义父呢,是你们走后我听你们说那百年人参多么多么的好,便无人在意的方便偷了出来,和只雪鸡炖了吃,未想吃过只后无法发泄药力,直被烧的七窍流血人事不醒,义父没办法去请了出云洞的洞主博命老郎晏应出手才救了我一命,家师后来出庄时知道了便让我拜了义父为父,还给取了个女真的名字叫何和礼。”佟豹忍俊不禁大笑不止,道:“那百年人参入药尚须君臣相依才可服的,你有没病吃那东西如何不烧的七窍流血。”
佟豹自石戎手中拿回宝刀爱惜的用衣襟擦拭着刀身道:“这口刀虽是令尊传于贤弟的,但我实难舍得还给贤弟,还望贤弟勿怪。”石戎一笑道:“小弟跟家师学的的是剑,而且因家父之故我也并不喜欢这口刀,否则也不会将它送给佟大侠了,哥哥大可放心。”佟豹大笑道:“既然如此我建州家中有一口宝剑待我弄来送给贤弟。”他抬手阻住石戎道:“你不用说什么客气话,我们女真人就是这样,喜欢就说,拿了人家的东西就一定送人家一样东西,你推也推不掉。”石戎一笑道:“小弟不是推辞,而是要谢谢大哥。”二人相对开心大笑把沉闷的气氛一扫而光。
二人重又躺下,石戎道:“大哥既已不容于家中那又为什么要回建州呢?”他只觉佟豹极相投契,故而说话时也不再有何顾虑了。佟豹赶走几只秋蚊道:“若不是家中大祸临头我也不会回来。”石戎一惊道:“此话怎讲?”佟豹道:“我外祖父王杲是建州中卫指挥使兼建州三卫都督,向来骄横跋扈对辽东总兵都督佥事宁远伯李成梁向不尊重,还总爱绑架汉商勒索钱物,那年他竟绑架了抚顺游击裴承祖的舅舅,这裴游击岂肯善罢干休,带了人马来抢人,可他们又如何是我外祖父的对手,八百兵士全都被外祖父杀死在老秃顶子山一带,我外祖父更将裴游击开膛破肚枭首在建州中卫宁古塔城上,李成梁早有心要除掉我外祖父,这一下抓到由头,统五千铁骑联合哈达、乌浑两部夜袭宁古塔城在我外祖父的表弟兀古儿的帮助下打破宁古塔城,我外祖父被哈达部大汗王台抓住送到李成梁帐下斩了,李成梁便立了兀古儿为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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