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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这个时间点学生刚刚上晚自习,所以路上人不多。他等着老板炒面,站在小摊车旁边,吃掉烤肠后找 垃圾桶。
他自然地扫了一眼周围,丟掉竹签。
没有看到黑色的车。
“帅哥,你的面好了。”老板说。
“谢谢啊。”周嘉乐提起打包好的面,哼着歌回家。
他没有走以往经常走的大路,岔进了巷子,从老区穿过去。
回家的路程会更短,但是这一条路的路灯年久失修,大多数都坏了,一到晚上就得打手电筒。
周嘉乐打开终端的手电筒,一手提着面,一手插着兜,不紧不慢地走着。
一旁陈旧的楼房上传出炒菜的香味,还有不知哪来的狗叫,除此之外,一切都很平静。
周嘉乐走得很慢,脚步也很轻,到了拐角口,他关掉了手电筒,贴着墙全身紧绷。
微动的耳朵捕捉到了一路紧跟着他的脚步声,近到眼前时,他那只一直插着兜的手抽了出来,亮出一柄折 叠军刀。
即使多日未训练,但是十几年的磨练早就让他的肌rou牢记住了进攻。他的动作很快,像是一阵疾风,手指 成爪掐住对方的脖子,大力甩到墙上,同时刀也抵在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