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时也曾听说过杜望亭,但那时的他远没有现在出名,故而也未过多关注,此时见这人长得非常顺眼,便露出最甜美的笑,正要上前打个招呼,那人却只微微向她点了个头便入了席,她有些尴尬,但仍然微微弯了修长优美地颈项,若无其事地勾着董氏的手臂,唇角翘起恰到好处的弧度。
余浮注意到杜望亭走开时似有若无地看了他一眼,自打他知道兴洪赌场的老板是杜望亭后,一旦身上没了钱,就要去那赌场里走一遭,他现在大半的家底都是从兴洪挣的,杜望亭也没找他算账的意思,真是越来越看不懂这个人。
这宴会办的很有排场,酒店很大,地上铺了华丽的地毯,以鲜花在大厅中间别有心裁地圈出块空地,此刻正有人邀了同伴,伴着悠扬动人的乐曲跳起了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