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着刚从后门出来,就看到有辆车停在那里。
余浮也没在意,只扫了眼就走人,不过大福的鞋子被它踢掉了一只,用嘴叼着眼巴巴地看着他,他叹了口气,认命地蹲下身,捧起了它的狗腿。
这傻狗喜欢乱刨,没穿好的话里面的线头容易勾到它的脚趾,余浮给它穿的很仔细,有人走过身边也没注意。
路过车边的时候,余浮突然听到有人在叫他,他转身,从那辆车的车窗里探出来一张脸,油头粉面,笑起来一如既往的倒人胃口。
他努力地回想了下,才记起来这人是谁。
王槐一张嘴就露出了一颗闪亮的金牙,是上次被打掉之后补的,他很兴奋,兴奋到就快从车窗里蹦出来,“清止,好巧啊。”
余浮被这句清止叫的头皮发麻,后退了一步,不咸不淡:“是啊,很巧。”
他往车里看了一眼,王槐的身边还坐了个人,长得很清隽,一身儒雅长衫,从五官的轮廓可以看出来是刚才演驸马的角儿。
那人也在看着他,与他对视后垂下了眸子。
王槐见余浮说完话就走,没有要搭理他的意思,心里一急,打开车门就追了过来,他想要拉住余浮,却被敏捷躲开。
余浮有些恼怒:“干什么?”
王槐一点眼力见都没有,拦住他道:“上次说好一起出游,结果我出了些事,前不久才养好伤呢,不知道下次你准备什么时候去啊?”
余浮简直大开眼界,这人是不长教训吗?还敢往他跟前凑,他错开一步,王槐又立马跟上,居然还嬉皮笑脸的当街调戏他,他简直要气笑了,把狗绳一放正要动手,大福却在他之前把王槐扑到了地上。
宠物是能感受到主人心情变化的,大福其实平时并不咬人,可此时的样子却很凶恶,甚至还在王槐大腿上咬了一口,疼得他嗷嗷直叫,王槐的人都从车上下来了,却还是拉不住一条发狂的狗。
余浮背了那么久恶名,真正的纵狗伤人还是头一遭,见差不多了,吹了声口哨,大福停了下来,他摸了摸它的头,轻轻道:“回家。”
晚上的时候,王家人又毫无悬念地找上门来了。
王老太太的精神比上次差了些,拐杖也换了一根,可那跺拐杖的气势却一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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