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渗出血水,无论怎样都堵不住。
天就要亮了。
余浮把头埋在奥斯顿颈窝里,感受着他越来越薄弱的生气,声音沙哑:“不要……”
奥斯顿咳出一口血,艰难地扯了扯嘴角,声音几不可闻:“别难过,我其实…早就死了。”
奥斯度的身体在渐渐变得冰凉僵硬,反衬得颈间的潮湿热意愈发难以忽略,他喉咙哽了哽,“伊登…再说一遍…说…你爱我。”
余浮:“我爱你……”他胸口仿佛也破了一个洞,剧烈的痛楚一波波袭来,毫无抵抗之力,系统的聒噪被他屏蔽在外,眼中只剩下面前的人。
奥斯顿注视着他,蔚蓝的眸子迷茫了一瞬,忽然没头没尾地问了句:“你…记得我吗?”
余浮一怔,继而新一轮更加剧烈的疼痛翻涌上来,他痛的喘不过气,记忆中有什么快速闪过,等他回过神来时,奥斯顿胸前的断木已被他亲手刺进自己的胸膛。
余浮缓缓松开手,慢慢地躺到奥斯顿身边,十指相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