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在运力挣扎,但并不担心他逃脱,这布绳看似寻常,实则掺杂了坚韧无比的金缕,轻易是挣不开的,不过云寒性子野,常言做人须不拘小节放浪形骸,故而什么事都做的出来,一会儿说不定要闹事。
果不其然,没多久云寒便耍赖般往地上一蹲,说什么也不肯走了。
“起来。”何无涣抖抖布绳,淡淡道。
云寒干脆一屁股坐到地上,两条腿岔开,一副泼皮无赖相:“我不起,除非你放开我。”
他现在还是一副江湖神棍的样子,破破烂烂的猥琐装扮与何无涣的气质格格不入,坊间百姓最好谈论八卦,见他们气氛古怪,便围过来看热闹,对两人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何无涣略微头疼地按了按额角,这人总能让他没办法,无奈走到他身边蹲下,替他解开绳子。
云寒高兴了,一边笑嘻嘻揉手腕,一边眼珠子骨碌碌转,何无涣一看他这模样就知道他在打什么鬼主意,便出手如电地在他肩头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