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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也极其想看一看,连自己母亲受伤都不会皱一下眉头的小怪物,落魄的时候会怎样?
思及此,她使劲掐住江灼下巴,眸光阴冷道:“慕聍,做个交易吧?我知道你现在很缺钱。把辞砚那小子给我搞臭了,我就让你jiejie立马做手术,怎么样?”
江灼感觉一股钻心的疼从下巴处传来,宛如被剜了块rou一样。
他皱了皱眉,不答反问:“辞砚他,不是你亲生儿子吗?你何必这样。”
辛月听了却冷笑一声,扬手便给了他一耳光。
力度大得江灼眼前一黑,随即他眼底渐渐升起微末的愤怒。
要不是双手被身后两个彪形大汉给制得死死,他怎么可能生生挨上这一耳光。
辛月却因为他微微的情绪失控而变得兴奋起来,唇角勾起,抚弄他扣得严谨的衣领道:“不要问那么多,只说你的答案就够了。”
江灼闻言冷冷不为所动,当即便要拒绝。
但辛月却慢慢解开他的扣子,幽幽道:“对了,还补充一点。
如果你的答案不是我想要的,那原本属于你jiejie的肾源,就会不翼而飞了。而且,我也想看看你有什么本事,能把辞砚那小怪物给迷成那样,居然会为了你动用关系。呵。”
江灼闻言不明就里,他眉头拧得更紧,被打的脸颊迅速红肿起来,“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