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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启明眼中的怒意已经褪尽，眼神比平日多了温柔，轻声问：“你很想对爸爸好？”

宋微微重重点头。

“怎么对爸爸好？”

“给爸爸讲故事，给爸爸好吃的，给爸爸好玩的，不让爸爸伤心，不让爸爸生气，永远陪着爸爸！”

“真的？”

“真的！”

宋启明伸手拢了拢宋微微额前的小绒发。

宋微微昂起小脸，透过宋启明修长手指的指缝，望着宋启明问：“爸爸，那你让我当你mama吗？”

“不让。”宋启明说。

“为什么？”宋微微很热情地推销自己说：“我很会当mama的，我同学说我超好的！”

宋启明笑了。

“爸爸，我说的是真的！小孩子不说谎话的！”

“嗯。”宋启明笑着说：“现在爸爸有微微了，不想念mama了。”

“真不想了？”

“真不想了。”

“那你也别难过了，好不好？”

“好。”

“你要是难过的时候，你和我说，我哄你。”

“好。”

“那我们吃巧克力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