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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很多农家出身的书生都受不了,更别说邵宴这个往前二十年锦衣玉食,连一点苦都没吃过的了。
好在他经过这两年的生活,已经逐渐适应了这里的生活,也学会了吃苦。不然以他原来的性子,怕是分分钟掀翻桌子弃考跑出来。
不过邵宴运气不错,抽号牌抽到了一个远离茅厕,还算干净整齐的号房。
在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将东西都摆放好后,便有人来发试题,同时几位考官也开始来回的巡视考场。
八月的秋老虎可不是说着玩的,号房里连个窗户都没有,又闷又热,没多一会邵宴额头上就已经开始流汗了。
他叹了一口气,将自己事先准备好的用油皮纸包着的硝石粉末给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