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长椅上等待,周身散出煞气,不发一语,气压极低。
别说旁人不敢上前,连一起经历许多险情的程于飞都未见过桓哥这般冷戾。他只能尽力处理后续,为桓哥分忧。
十分钟后,手术室的门打开,贺子桓立刻站起。
院长迎着男人凌厉的视线,咽口口水道:“贺总请放心,匕首是横向刺向腹部的,没有伤到内脏,神经和动脉也没有受损。本院最好的外科医生已经在替沈先生缝合,半个小时内就能结束。”
贺子桓听罢神情微松,闭眼舒一口气,周身气压升高,总算让人能喘上气。他冲院长颔首,话中真挚,“有劳您了,请一定处理妥当。”
“这是当然,我们必当竭尽全力。”
贺子桓拒绝了院长去休息室等待的提议,再度坐回长椅,眸色冰冷至极,仰视程于飞道:“查清那人的底细和动机,他的父亲是谁,又是怎么混进武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