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桓听沈澈三言两语带过重复十年的折磨,嘴角微微上扬讲述改变后的男人,莫名熟悉,甚至猜到下一步,仿佛亲身经历,他暗眸注视沈澈,满目心疼和柔情。
“……昨天晚上我没有再梦到他们,我想以后也不会了。”沈澈淡然话毕,贺子桓拿开冰袋,红肿消退许多。
将最私密的一面向男人剖开,沈澈反倒觉得轻松,露出一个淡笑,“虽然荒谬,但我总觉得因你梦境才会改变,改变后的四人骨子里和你……很像。”
贺子桓温柔浅笑,半真半假道:“说不定我昏迷时穿越到你的梦中,或是穿越到我们的前世给自己赎罪,改变历史让你幸福。”他一顿,爱怜的轻抚沈澈脸颊,话中自责,“可我什么都不记得,不论过去还是现在,只有你一人承受。”
沈澈不在意的摇头,覆上贺子桓的手,在宽厚温暖的掌心轻蹭。不论男人记不记得,他都是自己的救赎,是他用温柔和爱治愈自己,教会他该如何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