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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腿。

然后，他开了枪。

咔哒。rdquo;是门开的声音，李书颜轻巧转身。

女人眉眼弯弯，目光含笑对上程轩难看的脸色，她冲着程轩做口型：傻子!rdquo;

房门关上，程轩立刻拆开枪，然后他狠狠爆了声粗口。

将门反锁好了，李书颜拿着钥匙下楼回了自己房间。

李随臻都把人给清了，便也没遇上一个人。

脱了睡裙进了盥洗室，水汽氤氲之间，熹微晨光也照上窗台，李书颜的梳妆台上，显然摆着四颗子弹。

还有一颗hellip;hellip;

女人赤/裸着身体从盥洗室出来，从衣橱里拿出睡衣，目光看见昨晚上穿着的那件外套，她轻笑一声，纤细的手指伸进口袋，从里面掏出了最后一颗子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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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了旗袍，披散着头发下楼，果不其然，在正厅看见了李随臻。

他坐在沙发上，正在翻看着什么东西，副官站在他身旁，不时地点头。

听见高跟鞋的声音，李随臻神情未变，目光也未动，倒是副官抬头瞧了一眼，痴痴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