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吻了好一阵子,季兰若只觉自己快要窒息了,每每想要逃离透一小口气头就会立刻被一只大手挡住。
季兰若甚至能感觉到身下硌着她的那团热意,嘴角便不由自主翘了起来。
盛安hellip;hellip;rdquo;身上的人忘情地呢喃,却冷了身下的人。
又是季浮生!可是季兰若只是稍稍有些迟疑,便又恢复了动作。
只需一次,只要这一次成功了,以后魏纾便再也离不开她。
她喝的药只是稍含毒性,多的却是另一种药材。
这种药服下后,身上自然而然会散发出一种香味,再配上炉子里的香料,反而会产生一种床事圣药。
女子服过这种药后情动时产生的液体,能让男人一沾上便再也戒不掉。只要沾上一分,那物件便会记得那动人的滋味,整日发胀疼痛难忍,唯有再次触碰方可缓解。
只要这一次,便叫魏纾再也离不了。
中途魏纾清醒过来一次,可季兰若只要一欺身上前,他总不由自主望向她的那处,他的物件也不停叫嚣着,便是在这半推半就中又做了一次。
直到天空浮现鱼肚白魏纾喂够了兄弟才肯罢休。
他昨晚做了什么,全都历历在目,也知晓自己应负起什么样的责任。
如今季兰若才是他的妻,丈夫与妻子欢好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若是再想着盛安,便是对不起季兰若了。至于宫里头那边,只要自己好好说,应该也能谅解季兰若非嫡出的身份的。这日子总要过下去,只不是是换个人一起过。
从前他欢喜的人不欢喜他,那以后便和欢喜自己的人过一辈子。
多余的想法消散,魏纾向着怀中睡着乖巧的女子亲吻了一口额头,便是闭上了眼睛沉沉睡去。
二人的枕头边,放着昨晚乱了一池春水的鸳鸯。
好像,这个也不错呢。
就在魏纾闭上眼的一瞬间,季兰若睁开眼直直地盯着床幔,丝毫没有因为一夜荒唐后的疲惫。
一整晚她躺在床上时心便一直惴惴不安,从听到魏纾叫念浮生的小字开始,事情仿佛在某个瞬间就偏离了她的计划,但是她已经做了,只能将错就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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