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
李太医微微侧头,和花公公对视一眼,几不可见地朝花公公摇摇头。
“娘娘身子无大碍,只是有点内虚,多出去走动,多进补,臣开几门除寒去湿的药,喝些时日便可。”李太医道。
花公公带李太医离开后,碧果抖着李太医留下的药方单子,扫着上面的药材,自言自语: 娘娘平时补得还不够多吗?
顾思绵继续捏着细针绣月季。
顾府的大老爷们把顾思绵捧在手心里长大,就连逼顾思绵学琴棋书画的顾大哥都没想过让小妹碰女红。针针线线的,有何可学?顾府上下宁愿将人护着一辈子,也没想过让小妹学什么女红替他人做衣裳做针线。
这就导致了,顾思绵花费了一上午,收获了一朵歪歪扭扭的红月季,和满手被针扎到的的血点点。
碧果心疼死了,替娘娘边抹药边碎碎念,“娘娘何苦,奴婢来就可以了……瞧瞧这小手,待会拿筷子得疼一阵了……”
顾思绵听不进去,瞧着案几上的还未缝制好的锦囊,咧嘴笑得眉眼弯弯。
午膳。
今日太后邀皇上去了慈云宫,皇上已经提前给顾妃娘娘在御膳房备膳了,李公公来吩咐顾妃先行用膳,顾思绵将针线篓子交给碧果,坐餐桌上啃着苹果等御膳房送膳。
御膳房的膳食未等到,梁妃的贴身婢女清竹先到了。
清竹是来送梁妃昨日刚做的画,就算宫里都传娘娘与顾妃交情多深多好,清竹依旧看顾妃娘娘不得劲,总觉得自家娘娘就是高顾妃一等。
“我家主子昨日彻夜未顾妃娘娘画的,望顾妃娘娘赏眼收下,莫辜负梁妃娘娘的心意了。”
碧果虽然对梁妃有所改观,但对清竹依旧讨厌。
没规矩的奴才。
碧果朝清竹翻了个白眼,替娘娘收下画作。
顾思绵好奇地探头要看画作,碧果笑,赶紧替娘娘展开。
半尺宣纸上,凌云鬓,碧玉簪,灵动眸,娇俏鼻,粉嫩唇,微微婴儿肥的脸上,两只浅浅梨涡。
碧果半天没合上嘴,“这是……娘娘?”
顾思绵眨眨眼,“这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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