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
朝堂上的议论纷纷,随着皇上的压手,渐渐消停了下去。
殷朝和突厥百年来的打打合合,说穿了,就是在争北疆这块地。
北疆虽地广人稀,却有着丰涵的矿源,又是天良跑马场,同时是连接沟通其他小国的要道。
随便一点,都是突厥同殷朝争夺百年的理由。
朝堂上的文武百官等着皇上发话。
先皇不武,北疆的真正安定,说白了是皇上打下来的。大臣们虽内心忐忑,却坚定相信,皇上比他们都更知道北疆的重要性。
殷烈位于龙椅,目视群臣,清冷的声音一字一次,郑重有力地敲打进大臣们的耳里。
“只要北疆子民流着我们殷朝的血,就是我们殷朝的一部分,只有灭国,永无分割出让之说!”
朝臣激动地齐齐跪下,高呼万岁一遍又一遍。
震耳欲聋的响声回荡在大殿上。
群臣中,北疆的管理大臣更是热泪盈眶,他比谁都清楚北疆人民的不容易,也听过无数天高皇帝远,北疆就是块荒地的传言。所以,今日,他比谁都知道,皇上这话的份量,北疆是大殷朝的,是值得守护的!
他们,没有被殷朝抛弃!
下了朝。
王梭被皇上留下交代了任务。
申时。
从太医院出来的王梭面色苍白,匆匆求见皇上。
御书房里。
李公公将王梭递上来的东西呈给皇上。
木制托盘里,是小半截迷情香。
王梭道,“臣按照皇上所说,将赛雅娜在宫中接触过的东西勘察一番。这截香,是赛雅娜在司罚局牢狱里搜出来的,臣让太医院的人仔细检查了成分。”
“这香看似普通迷情香却加了五石散,正常吸入只是迷情作用,但要是人闭xue吸入,吸的却是五石散。吸的时间越长,毒素在筋脉xue道里蕴积就越深,待爆发后,轻则使人散尽功力,重则废其筋脉乃至死亡。”
王梭说完,面色沉重。
“混账!”殷烈冷笑,“朕真是低估花怀秀这老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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