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醉了醉了,臣马上就拖他去睡……”
景王撑不住自家兄长过于不爽的眼神,放下羊腿,利索地拿过顾将军手里的小红巾,迅速堵住他叨叨不停的嘴,赶紧半扛着人回他帐篷里休息。
庆祝宴持续到后半夜。
景王被顾将军连累得一晚没睡好。
这会看他从皇上帐营里商讨事出来,一脸迷茫地摸后脑勺的样子,忍不住凑上前去讨昨晚被连累的债。
顾将军:“皇上今天看我的好可怕啊,我昨晚醉了失态了吗?应该没有吧,我旁边不是你吗?”
景王冷笑,“当然是我,可是我辛辛苦苦给你扛回去的!要不你昨晚准能当场被皇上眼神射杀死!”
顾将军摸摸后脑勺:“我……昨晚不就多贪杯了一点,有这么可怕吗?”
景王:“不可怕。你都将人贵妃娘娘挂在嘴边唠叨一晚,就没差把她娘胎事也抖落抖落了,能不可怕?”
顾将军抖嗦:“…皇上……皇上生气了吗?”
景王笑眯眯:“你说呢?”
顾将军:“……”
完犊子了!这是!
军营的庆功宴结束。
皇上第二日便马不停蹄地驰马带队回长安城。
北疆大将有的跟随着先行回去,有的被留着处理遗留的事,等表彰封功之日再回朝廷。
徐翼做到副将,却沦为jian细的事不仅给了北疆军也给了朝廷敲了一个警钟。
顾将军调查,徐翼是一年前投靠的突厥。
徐翼养了四五房妾室,生性孟浪,一离军场便去寻花问柳,而做为北疆副将的俸禄根本供不起他的消遣寻乐的开销。
一次偶然带兵击打偷袭北疆村落的突厥,被他们开出的条件蛊惑,便开始走向一点点给出北疆的情况换取银两。
这路越走越深,当他想回时,已经没了退路。
殷朝对贪污受贿之臣定的是死罪,对叛国之臣只会重不会轻,严重者怕是会诛连九族。
徐翼的受贿把柄落在突厥手里,后路他没有勇气去尝试,他不想死,只能战战兢兢地一路走到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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