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但房间已经恢复整洁,好似刚才那混乱的场面不复存在。
沈致靠在深色大床上,身上盖着绒毯,右手处还裹着纱布,脸色有些冷白,眼神却不再失焦,而是恢复了他往常沉静的模样,镜框折射的光落在他的轮廓上,让他显得有几分疏离冷淡。
他见顾淼进来,缓缓侧过头望向他:“ansel说了什么?”
顾淼觉得也许今晚老大需要好好休息,等明天他情绪恢复平稳了再告诉他。
可沈致病了这么多年,他自己的状态自己很清楚,早在几个月前他已经有了这种感觉,在谢钱浅第一次离开一间堂时,他的情绪已经出现波动,只是那一次他尚且可以克制,并没有表现出太过异样的情形,但最近他知道这种情绪在一点点占领他的理智,他需要得到ansel的建议。
顾淼劝了一句:“老大,要么你先好好休息,有什么事明天我们再谈?”
沈致干脆地打断了他:“说吧,ansel跟你说了什么?”
顾磊给沈致递上一杯安神茶,顾淼便拉了把椅子坐在床边把刚才他们和ansel沟通的情况说了一遍。
过程中沈致一直握着手中的茶杯低头沉默地听着。
直到顾淼问道:“那我现在要不要打电话给钱多,让郑叔接她回来。”
“不准。”沈致几乎不假思索地回绝了。
他稍稍抬起头看了眼顾磊,又掠向顾淼对他们说:“今晚的事不要对她提起。”
顾淼和顾磊对视了一眼,沈致半低着头望着身上的伤口,呼吸有些沉重:“我怕她吓着。”
顾淼其实刚才在楼下和ansel通话时,已经将沈致近来的情况回忆了一遍,他还清楚地记得那次钱多路上堵车,回来后老大都没有顾及他们在场就将钱多抱进了怀里。
那会他只是认为两人感情好,这下回想起来,顾淼才脸色煞白。
他试探地问:“老大,你…是不是早就感觉到不对劲了?”
半暖的光线照在沈致的侧脸,矜贵的轮廓中透着些许疲惫:“我不想给她造成什么心理负担,她的人生还没开始。”
所以他一直在努力压制着这种情绪,自己消化,没有告诉任何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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