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个晚上,他的思绪都被阮甜占据,他不由得又回忆起刚才和她做时的场景。
明明是同一张脸,但感觉完全不一样。模样妖妖娆娆的,叫起来也好听,那滋味实在是太好了,让人有点难忘。
寂静无人的夜里,他想着想着,身下某个部位渐渐又有了抬头之势。
蒋文轩:hellip;hellip;hellip;hellip;rdquo;
梵音一回到房间,阿生就从她戒指里冒了出来。
你你你怎么不穿衣服啊?rdquo;他急忙背过身,结结巴巴地说,耳根红得都能滴血了。
他在天庭抄了百八十年的佛经,每日接触的都是正正经经的仙姑,还是头一回见着这么不知羞耻的女人。
他师傅说的果然没错,仙妖殊途,蛇精更是生性浪荡,不讲脸面的。
你骂谁不要脸呢?你这个小道僧,看着正经,原来鬼心思这么多的啊。rdquo;梵音也没真的生气,但她还是随手抄起一个枕头朝少年砸了过去。
阿生是存在于虚空的幻像,枕头还没碰到他,就掉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