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拜託的都拜託了,能逼著多抱倆的也都逼了。
她忽然瞄到空著的座位。
轉過頭,小聲地跟許潤玉說「等等——等季喻回來了,你再去問問看她唄。」
許潤玉說「體委不是已經問過了?」
「誒呦,」陳清揚又壓了壓聲音,「體委是體委,你去問,你去問她肯定就去了。」
「……」
「你就說,『季喻你過來簽個字好嗎』,她肯定簽了。」
許潤玉笑了笑,有點意外同學眼裡她和季郁的關係。心裡是沒當真的,但見季郁正好從進門也就隨口問了句「你要來簽個字嗎?」
季郁遠遠地看見她手裡那張單子,又看眼角落裡清閒的體委,走過去。
先也沒說話。
許潤玉添了句解釋說「現在還缺一個兩百米和……」
季郁從她手裡輕抽出筆,掃眼報名紙,直接在兩百米後面空缺的格子上寫了兩個字季喻。
字跡清逸大氣。
圓珠筆沒有還她,而是拿手裡隨意地轉了幾圈,笑眼看她,「還缺幾個壯丁?」
許潤玉愣了下,沒想到她還真的就報了。
「……只剩一個八百米缺人了。」
季郁「嗯」了聲,走回座位時看眼剛睡醒的錢文恩,和顏悅色地說「你看著許潤玉,去跟她講,『我想要參加八百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