庒上被抓来这里,已经关了三天了。
再忍耐一下。rdquo;她闭上眼睛,只能这么告诉自己。
嘎吱rdquo;一声,柴房的门被不客气地踹开,两个丫鬟伴着四个长相凶狠的伙计闯进来,看好戏般地看着她。
随后,他们让出一条道,一个披着黑色兜帽斗篷的女子走上前来,鲜红色指甲的修长手指从斗篷缝隙伸出来,将兜帽放下,傅卓媛娇艳欲滴的面容带着笑意出现在殷芡实面前。
原来偏院如此脏乱,我好久没来过了,rdquo;她有些嫌弃又娇嗔地说,也好久没见过你了,芡实meimei。马上要出嫁了,我今夜特地来看看你。rdquo;
玉佩已经被你抢走了,为何hellip;hellip;还不放我走?rdquo;殷芡实拼命想掩饰住害怕。
有十年了吧。rdquo;傅卓媛并没有理她说什么,自顾自地说道,那时我们一同在学堂念书,你戴着我的玉佩整天四处乱跑的傻样子,我如今还记得。rdquo;
她玩味地摩挲这手里的鱼形玉佩,那是一块圆润的白玉,手工精巧,鱼肚雕有半个喜字,可和另一半拼成一个完整的喜字。
你说是你的便是你的吧。rdquo;殷芡实垂下眼睑努力不去看那块玉佩,那是出生时父亲送她的,也是她最喜欢的东西。
她记得第一天上学堂时恳求父亲将玉佩带在身上的情形,也记得母亲轻柔细心地将玉佩系在她的青花腰带上的样子,那时她还没有被傅家收留,还有一个有爹教有娘疼,不缺饭香与欢笑的家。
而八岁时山洪夺走了她的父母,三天前傅卓媛夺走她仅有的念想mdash;mdash;双鱼佩。
可不可以放我走?rdquo;她语带恳求,心里的希望渺如烟丝。
别难过,meimei,今晚我就放你走。rdquo;傅卓媛兴奋地握着她的手,我如今有了一份好姻缘,自不会落下你,我呀,也为你谋了份好亲事。来呀,带走!rdquo;说完,她便毫不客气地招呼手下。
殷芡实就这么在无人理会的哭叫声中被五花大绑塞进了麻袋,丢到了城郊一个破旧的茅草屋里,一个叫元二的无赖的床上。
元二是涿州城有名的光棍,他嗜赌成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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